从坏小子到体育道德奖得主的伟大改变——纪念黑鹰名宿米基塔

然而在米基塔生涯的第一个阶段,这样的智慧往往向他的情绪屈服,他频繁地进入受罚席。在1966年,他的女儿梅根说出了一段话,这对这名年轻的父亲来说成了的一次动容的时刻。

“他说‘爸爸,为什么当穿条纹的那个人吹哨以后,博比叔叔(指黑鹰队传奇博比-豪尔)和他的朋友们坐在一起,而你去冰场的另一边自己一个人坐呢?’”米基塔在2012年告诉Sportsnet记者Dave Zarum,“我差点哭了出来,因为作为一个六岁的孩子,她都比我更明白。”

这些数字能很好地向你证明米基塔在这次谈话以后彻底地改变了自己的行为。他在1963-64赛季和1964-65赛季的受罚时间分别为146分钟和154分钟。而这一数字在1966-67赛季和之后的一个赛季降到了12分钟和14分钟。这两个赛季加起来总计的26分钟受罚时间比他生涯其他19个赛季的受罚时间都少。

只用数据说话显得有些光秃秃的,但据斯台普顿所说,米基塔的比赛风格并没有很大的改变。也许,在职业生涯早年一直在做坏小子的米基塔找到了一种方法,在不影响他比赛发挥的情况下减少他粗鲁无礼的行为。事实上,正是在1967年和1968年,春天赛季结束时米基塔赢下了联盟得分王、最有价值球员(MVP)等等荣誉,以及代表着联盟最具体育道德奖球员的宾夫人(Lady Byng)奖。他是NHL历史上唯一一个曾有过单赛季受罚时间在100分钟以上又拿到过宾夫人奖的球员。

“我从不觉得斯坦改变了许多”,斯台普顿说,“他一直是一个充满竞争欲望的家伙,他一直是我们的领袖。”

他同时也愿意帮助其他人做到最好。已故的基斯-马格努森(Keith Magnuson)喜欢讲他1970年接到米基塔的电话约他一起吃午饭的故事。马格努森当时刚刚在黑鹰队打完自己的新秀赛季,因此得到邀请和米基塔去社交对他来说是件大事。不过当马格努森和自己的伙伴克利夫-科罗尔(Cliff Koroll)在那天见到米基塔时,米基塔并没有带着他们大吃大喝,而是一起去士兵球场帮助正在举行的特奥会。米基塔同时还为听觉障碍人士建立了一所冰球学校。他告诉马格努森和科罗尔,帮助他人是作为黑鹰球员的责任。

“这就是他所做的”,Bob Verdi说。他曾在2011年写《永远的黑鹰人》一书时和米基塔一起交流过。“他是一个乐于贡献的人。”

如果有人把米基塔看作一个出不了成就的人,那多半是因为他在童年时期经历的那次跨大西洋的搬迁给他造成了许多障碍。他在1940年5月20日出生于斯洛伐克,本名为斯坦尼斯洛夫-戈斯(Stanislov Gvoth)。在他八岁时他移民到了圣凯瑟琳,和他的叔叔乔-米基塔与阿姨安娜一起居住。他当时不会说英语,并且在最开始被那些视他为外人的孩子们以不友好的方式对待。他在NHL因自己的怨气而引发争执和冲突的行为很可能就是受那一个阶段生活的烦恼所影响。

在去到加拿大近25年之后,在1972年,米基塔回到了铁幕东欧(受苏联控制下的东欧社会主义国家)参加巅峰系列赛(加拿大联队与苏联队的八场系列赛)。然而32岁的米基塔没能得到重用,在八场系列赛中的第三场在温尼伯结束后,他就没有再获得过出场机会。在保罗-亨德森(Paul Henderson)的制胜进球成为所有人脑海中永恒的记忆时,米基塔站在两队中间,提醒着人们这两支球队来自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在与苏联队的八场系列赛之后,加拿大联队得到邀请去捷克斯洛伐克首都布拉格进行一场巡演赛。米基塔早早离开了莫斯科回到斯洛伐克,从而有更多时间陪伴他的妈妈艾米莉亚、姐姐薇拉和哥哥乔治。但加拿大联队还是召他归队,并将他任命为队长。当这位国家英雄在开球仪式前被介绍给现场观众时,球馆沸腾了。(米基塔出生在斯洛伐克)

“对于一个观众从没有看过他的比赛的球员来说,得到那样的掌声是很了不起的。”斯台普顿说,“我们这些球员时常谈起他得到的来自捷克斯洛伐克人民的支持。”

他们也会回忆起另一个伤感的场景,那就是比赛结束后米基塔又不得不再一次向生活在苏联控制区的家人告别。

“任何人都会觉得那是一个伤心的时刻。”斯台普顿说到。

也许并不是这样。至少他的家人在匆忙离别后知道他取得的成就时,可以抚慰一些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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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 / Tommy Orr

责编 / 宝玉返回搜狐,查看更多